掌家权交出去,日后我们二房便要屈居于大房之下,你就不觉得憋屈吗?“
陈怀瑾继续试探着说道。
”那怎么会?大哥与夫君是兄弟,侯爷之位落于大哥身上,总比落在别人身上的要好。“
她并不以为意地说道。
陈怀瑾白了她一眼,以前只觉得安砚秋心眼实诚,自己便娶她进府,也容易拿捏她。
如今一看,他倒希望她精明着一些。
以前安砚秋掌家的时候,如此上心,还以为她是在意掌家权的。
”钧哥儿和铮哥儿如今年纪也大了,也该到了读书识字的年纪,这些天我一直忙着外面的事情,竟把这件事情给忘了,你既是他们的嫡母,自然也要为他们多上点心,不可让人说你眼里容不下两个孩子。“
陈怀瑾见自己并没有说动安砚秋,又想到两个哥儿如今的情况,他当初接柳如烟和两个哥儿回来的时候便是想着立刻给两人请夫子教授他们知识,日后考取功名好为侯府光宗耀祖。
如今,这过继之事,竟全没有如他所愿。
但不管怎么说,两个哥儿也是他的子嗣,安砚秋就算再不愿意,也不能嫉妒柳如烟而亏待了两个孩子。
”夫君这种请夫子的事情,我一个内宅女子又怎么能出面?还是得夫君亲自去请才是。“
这一世她才不会那么傻,京城中谁人不知陈怀瑾从外面带回了两个外室子,还想养在自己夫人名下。
文人最不缺的便是一身傲骨,他们最不屑的也是这种有违伦常的事情,想请过他们,难之又难。
前世陈怀瑾名声没有被毁,两个哥儿更是顺利过继到她名下,可即便如此,她还是费了一番心思,才请过了秦夫人到府上来给两个哥儿开门。
那还是动用了安家的名望。
而很多人一听到是给定北侯府两个哥儿请夫子,想都不想便拒绝了邀请。
这一世,没有她和安家的帮助,陈怀瑾想给自己两个儿子请夫子,只怕比登天还要难。
他听安砚秋这么一说,也觉得有几分道理。
他倒是听说京城中有几位甚是有名气的夫子,只是不知道他们的喜好。
“夫君,我倒是有几个名单可以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