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事,也不该下手这么狠啊。”陈老夫人指着安砚秋便厉声指责道。
“你身为侯府主母,尊老爱幼是你的本份,你真是让我太失望了,等会儿怀谨回来,看你怎么跟他解释你今日所为!”
安砚秋安静地听完她的指责,上前行过礼,丝毫不忘大家小姐该有的礼仪。
只是神色却是万般的痛苦,声泪俱下的说道:“母亲,雪儿是我怀胎十月生下的女儿,我哪里不疼爱她?可她还是侯府的嫡女,日后嫁入别人家,一言一行都关系着侯府的颜面。如今夫君已是朝中重臣,名声实在重要,儿媳也是为了侯府,为了夫君的前程着想,才忍痛惩戒雪儿的。还望母亲能明白儿媳的一片苦心。”
“哼,别说的那么好听,雪儿年纪尚小,即使要出嫁,也要等上几年,而且,这些年她一向如此,也没听说有出过什么不好听的流言蜚语,不过是你想多了,借此虐待自己的女儿。”
陈老夫人冷言瞪了一眼安砚秋,根本不听她的解释。
一旁的青黛欲上前为自家夫人解释几句,但却被安砚秋不动声色的拦了下来,示意她站在那里不要说话。
“母亲此话儿媳不敢苟同,儿媳怎么会虐待自己的女儿?她可是我的亲生女儿啊,即使她不是我的亲生女儿,我也养育了她十年,母子情深,儿媳一心为侯府着想,而且前些日子,我听父亲说起过,说是吏部侍郎家中出了事情,欲辞官回乡,夫君正是最好的人选,若是此时传出什么不利于夫君高升的消息,只怕会影响夫君的前程。”
前世陈怀谨便是靠着安翊承的举荐,成功接替了吏部侍郎一职,从此后在朝中便有了一席之地,后又拉帮接派,很快便在朝中有了一帮追随者。
听到安砚秋的话,陈老夫人眼前一亮。
“你说的可是真的?”
她焦急地问道,似乎忘了刚刚对安砚秋的愤怒。
“自然是真的,那消息也是父亲一位同窗好友告诉父亲的。父亲也打探过确有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