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也不敢对驸马都尉行刺杀之事啊。
请驸马都尉明察。”
罪语以头抢地,表达自己没有撒谎。
萧靖凌看他这幅样子,心中略有不忍,走下台阶,伸手去扶他:
“可怜天下父母心,你起来吧。”
“小民不敢。”
罪语小心翼翼的起身,视线落在萧靖凌脸上。
经商多年,他最拿手的就是察言观色的本事,但是在萧靖凌脸上,他没看到丝毫的情绪波动。
“犬子不懂事,是我这做父亲的没教好他。
特意带了些礼物,不成敬意,还望驸马都尉收下。”
罪语转身朝着身后下人摆摆手:
“东西搬下来。”
跪着的下人一股脑爬起来,跑到车前,搬下几口大箱子。
“小小心意,还望驸马都尉,不要嫌弃。”
“这是什么意思?白送给我的?”
萧靖凌从抬箱子下人的用力程度可以看出,箱子里的东西应该不轻。
他上前两步,打开个小木箱,璀璨的珍珠玉器差点闪瞎萧靖凌的眼睛。
“这礼物,太过贵重了些,我可不敢收。”
萧靖凌顺势盖上木箱,双手背在身后。
“无功不受禄,你还是将东西带回去吧。”
扑通一声,罪语再次跪在地上:
“还望驸马都尉饶过犬子。
等他身体康复,小民定然带他亲自上门赔罪。
到时候,认打认罚,听候驸马都尉吩咐。”
萧靖凌略显为难,扫了眼白胜,往台阶上走两步。
白胜心领神会,走到罪语身边:
“昨夜你家公子,当着整个京都富家子弟的面,可是说出那些与我家公子打赌的话。
若是,我家公子没能做到,罪不正可未必会轻易饶过我家公子。
更何况,当时那么多人都听到了罪不正的话。
现在出尔反尔,我家公子的名声该当如何?
京都百姓,如何看我塞北王府?”
“千错万错,都是犬子的错。”罪语声音中带着哽咽。
白胜直接一个塞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