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佑我大黎,此战大胜,实乃陛下仁德感天动地,谋略高瞻远瞩,方使将士用命、四海归心。
陛下之明,古今罕有。”
宋太尉率先跪倒在地,开口。
其他众人纷纷应和:“陛下之明,古今罕见。”
黎世基满面春风:“此乃双喜临门啊。
高登上酒菜。
朕要与大家共饮一杯。”
“是!”
一时间,大殿内欢庆沸腾,恭祝之词络绎不绝。
酒菜上桌,黎世基举起酒杯,殿中其他人纷纷起身,目光灼灼。
“第一杯,敬,大黎的列祖列宗。”
“第二杯,敬,为大黎战死的将士们。”
“第三杯,敬,朕的子民。”
三杯酒下肚,黎世基红光满面,目光投向萧靖凌。
“此战,塞北王府,功勋卓着,靖凌,你可有话说?”
萧靖凌被点名,缓缓起身,提着手里两个盒子走到殿中,单膝跪地,抱拳行礼:
“此战大胜,皆是陛下天恩。
水能载舟亦能覆舟。
陛下爱民如子,将士们定然舍生忘死,保家卫国,佑大黎万年。”
“好,说的好。”黎世基微微点头。
“大胆萧靖凌,见到陛下,难道不知道如何行礼吗?”宋亚江身侧的灰袍大人突然开口呵斥。
萧靖凌莫名侧头看他一眼:
“这位大人,你眼珠子是忘家里了吗?
还是被屁股给坐住了。
我现在不是行礼?”
“放肆,在陛下面前,大放厥词。
你此乃武将之礼。
你并无官身,亦不是军中之人,怎能行此礼?
应当行双腿跪拜之礼。”
“小臣却无官身。
但是,在我幼年时,父亲便告诉我。
我萧家世代守护北境,每一个萧家子弟,无论男女,自出生之日起,便是一个兵。
是一个为大黎镇守塞北而战死的兵。
此言,我爷爷告诉了我父亲,
我父亲又告知了我们兄弟。
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