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外,并无其他逾越之举。
若臣不该去,以后不去便是。”
“至于半夜上门收银子,那是他们欠微臣的,都写过欠条的,并不是无根无据。”
“最后,说臣作出的词,是抄袭而来。
可带着原创者来与臣对峙。
若是没有,就是居心不良,想构陷微臣。”
“如此说来,你倒是有理了?”黎世基面色平静,沉吟片刻:
“既然你说去画舫是寻找灵感,又不承认诗词是抄袭来的。
你可有新的诗词来证明?”
“微臣昨日离开画舫时,刚好想出几句不太完善的诗词,不知道算不算证明。”
“说来听听。”黎世基抬眸盯着萧靖凌。
他其实也想看看,萧靖凌是不是真的能做出诗词。
对于被弹劾的这三件事,他最在意的也是最后一件。
前边两件,可以忽略不计。
逛青楼,登画舫,他年轻时,也去过。
上门收银子,又不是抢银子,无伤大雅。
萧靖凌手指摸了摸下巴,脚下迈动两步。
正要开口,突然又停下动作。
“陛下,能不能给口水喝?”
满脸期待的黎世基见他张嘴,以为要作诗词,结果却是这样一句。
“高登,赐茶。”
“谢陛下。”
萧靖凌牛饮般喝下茶水,润了润嗓子:
“千呼万唤始出来,犹抱琵琶半遮面。
转轴拨弦三两声,未成曲调先有情。
弦弦掩抑声声思,似诉平生不得志。
低眉信手续续弹,说尽心中无限事。”
他节选了《琵琶行》中的一小段,直接念出来,用来交差。
黎世基微眯双眼,细细品味着其中用词和含义,微微颔首。
“看来,你真是没白去啊。
这几句,倒是应景。”
“微臣不敢。”萧靖凌拱手行礼。
他抬眸细细打量王座上的黎世基,并未看出他生病多严重的样子。
看来是虚惊一场。
“靖凌,你可听闻过,朝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