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点,但应该值些钱,这墙确实惨了些,好好修葺吧。”
晨云落摸着珍珠点点头:“你刀法挺不错的,只不过输在气息不稳。”
易雪清白了他一眼,还真是恭维她了,被他这样打,能稳才怪。算了,东西都到手了,今天高兴,不怪他了。
长刀顺手插在雪里,易雪清靠着墙,吐出一口浊气。“晨云落。”
“嗯?”
“我问你,当初在江南是不是这十年来,你第一次离开华山?”
晨云落一愣,不知她为何会问这个。
他点点头:“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如此重要还是没多久就回来了。”
“你都是听谁说的。”
易雪清歪了下头笑道:“你们华山啊,从巡逻的到做饭的,都挺能聊的,我不想听都不行。”
霎时间,面前握着剑的男人脸唰一下就垮了:“迟早宰了他们。”
易雪清打了个哈欠,将长刀从雪里拔出。敛下眉眼,叹了口气道:“有些事情,他们说不出来口,便让我这个外人说。晨师兄啊,某些不争气的小孩们已经长大了,你啊该干嘛就干嘛去,石狮子当久了会变妖怪的。”
说罢,她扛起长刀,晃晃悠悠的走回了房。这一晚上,折腾的真是要了命了。
雪,静静的依旧在下。一枚雪花合时宜的落入他的眼睛,晨云落眨了眨眼,看向后面女子已经关上的木门。又看了看掌中小小洁白的珍珠,若有所思。海中珍珠?这东西卖了是不是有点可惜了。
清晨,一声鸡鸣声起。
易雪清有些艰难的睁开眼睛,该死的公鸡。
瞧了下天色,她才合眼不到两个时辰。不过今日是辞行的时候,也不可再躺回去了。
推开房门,本打算盛点水清醒清醒。却见门口,乔灵薇盘了腿抱坐在椅子上,目光愣愣地看着那堵墙。
“师姐,我们遭贼了。”
咳
“呃,不是贼。是师姐昨夜练武的时候砍的。”为此,还赔上了自己腰间的珍珠。但愿元师姐知道自己捞的珍珠被自己损坏他派院墙而赔了出去,不会生气。
“哦~”乔灵薇了然:“还是师姐厉害,对了师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