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安来的师傅做的,老白,咱俩可是有二十几年没见过了。”那老板娘娇笑着,男子倒了一杯桌上的茶水。
男子抿了一口茶道:“回来看看故人,如玉,二十多年了你却看起来没有变化啊。”
那老板娘团扇捂着嘴,咯咯直笑:“别恭维我了,人哪里有不老的。你这些年在边塞怎么样,这脸上的伤疤怎么来的?”
此时酒肉也上来了,男人把杯子里的茶往后一泼。空杯子灌满了黄酒,一口饮下,又给花如玉倒一杯。
“让一个女人刺的,不过不是在边塞被刺的,倒是因为有这条疤,在边塞省去不少麻烦。”
花如玉饮了一口酒笑道:“看来你这些年在边塞过得挺有滋味。”
白云间淡笑:“还行,还行。”
至第二天晌午,易雪清才幽幽转醒。还未起身,就觉得一阵疼痛,丹田乏力,内力筋脉似乎受了损伤。使劲晃了晃脑袋,才忆起昨日做了什么荒唐事。
酒喝多了发酒疯不说,还拿刀砍人,结果被人一顿教训,打瘫在地。真是丢脸丢到姥姥家了
南灵推门进来的时候,看见易雪清斜靠在床头。脸色青白,眼神充满了悔恨,她想,她这个时候定是不愿再看见她的。
果然,易雪清见她进来。神情尴尬:“我昨日还好吧?”
南灵把饭菜放在桌上,自顾自给自己剥起了橘子。“还好,那位前辈手下留情,没把你打死。还给了一瓶治伤的丹药。我看了一下,是西域的好货色。喂你吃了两粒,剩下的在你枕头旁边。”
易雪清摸了摸枕头旁,果然有一瓶药。
“不过啊~”南灵拉长了语音道:“昨日你被打伤我们拉你上楼的时候,你还在那里叫嚣着,人家有种别走,一定要拼个你死我活。”
言罢,易雪清脸色更差了,嘴唇蠕动着,颤抖开口:“真的?”
谁知,南灵噗嗤一声笑了。
“骗你的,傻瓜。”
“讨厌。”她脑子里都开始盘算要怎么悄无声息的下毒逃命了。
易雪清下楼的时候,白云间正在楼下吃茶听着戏曲。台子上衣香鬓影,人影叠重。
“演悲欢离合,当代岂无前代事;观抑扬褒贬,座中常有剧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