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武当身上。
不是让她用此来报复武当的!
云安默默不语,出事的是沈鱼和胡楷二人,而昨日出言不逊又恰好是这二人。怎叫他不多想,他不动声色的瞟向一旁的木槿,却见他面上没有半点异色,仍是那个行端影正的大师兄。
他闭了闭眼又甩了一下头,反正这两人都还没有死,等他们信了真相不就清楚了,自己瞎猜什么。
木槿似乎发现了他的异常,侧过头轻声问道:“怎么了,不舒服吗?”
云安忙摇头:“没,只是担心二位师弟。”
“放心吧,不会有事的。”
话音刚落,内室的门吱呀一声打开,大夫提着箱子缓缓走了出来:“人醒了。”
箫明玉带着几名长老连忙步入内室,看望刚刚苏醒的二人。
沈鱼身上涂满了药膏,目光泛空的望着围过来的几人。薛道才心急,一进来就靠近床边问道:“你可知道昨夜伤你的人是谁?”
箫明玉微微蹙了眉:“师弟切莫心急,他的身子要紧。”
沈鱼眼里又放空了一会,才渐渐恢复了神智,他张开口声音嘶哑道:“我我也不清楚,我被下了迷药,神智恍惚,那人又蒙了面不过,我朦胧间看到了一把宽刀,很像当初来寻仇女子的那把。”
宽刀?
这么看来,应该就是漱玉词存心报复。云安望向木槿的眼神也充满了自责,太不是人了,怎么能够怀疑自己刚刚伤病初愈的师兄呢。现在整个紫霄殿,上上下下可都是他在忙碌啊。
木槿就这样站在一旁,神情也是丝毫未变,仍是那副端正止礼的模样。谁也没有发现,他眼里闪过得一丝的寒芒。
与此同时。
中原,摩崖村。
“小姐,请上马。”易雪清从女子手里接过缰绳。正欲翻身上马,可忽然她愣了一下,转头望向一旁的女子,这声音好生熟悉,似乎就是那夜她门外的侍女。这南教人员如此紧缺,侍女来回用?还是说
“你叫什么名字?”
女子微微施了一礼道:“属下烟无耽”
“烟无耽”易雪清弯了弯腰,正盯着女子脸庞看了一眼,蛾眉曼睩,丰韵娉婷,是个美人。“名字起得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