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自觉凑近。
当扶凌萱讲到如何用艾叶熏蒸预防时疫，角落里的素衣女子李娘子突然开口：“若是小儿惊风，该如何用药？”
“可用钩藤、蝉蜕配伍。”扶凌萱立刻取出药材展示，“但需注意剂量，小儿脾胃娇嫩……”
她一边讲解，一边留意到李娘子眼中的赞赏。
就在气氛稍有缓和时，殿外传来脚步声。
聂才良跨进门槛，目光扫过正在演示的扶凌萱，嘴角勾起一抹笑：“本官听闻诸位夫人忧心忡忡，特来探望。”
戴金丝步摇的妇人连忙迎上去：“聂侍郎来得正好！这医官仗着……”
“住口！”聂才良突然沉下脸，吓得妇人一哆嗦，“太后召见是看重医术，你们在背后议论，若传出去谁担得起？”
他转向扶凌萱，语气缓和，“付医官既有真才实学，就该好好为夫人们诊治。”
待聂才良离去，殿内再次陷入尴尬。
戴金丝步摇的妇人揉着被聂才良呵斥后发红的手腕，突然阴阳怪气。
“不过是个小小医官，一会儿攀着蜀王世子，一会儿又勾上太后，倒比那戏台上的花旦还会折腾。”
她身旁的夫人跟着嗤笑，“指不定用了什么手段，连聂侍郎都要为她说话。”
扶凌萱恍若未闻，慢条斯理地将医书收进药箱。
素衣女子李娘子皱着眉想要开口，却被她微微摇头制止。
“付医官好大的架子！”翡翠耳坠的妇人猛地拍案，震得茶盏里的水溅出，“我们说了这么多，你倒装聋作哑？”
“夫人若是觉得身体不适，草民愿意诊治。”
扶凌萱终于抬起头，目光平静。
“若是想听些捕风捉影的闲话，草民医术虽通，却也解不了口舌之疾。”
她福了福身，挎起药箱便要离开。
“站住！”戴金丝步摇的妇人拦住去路，身上的珠翠随着动作哗啦作响，“想走？今日不把话……”
殿外突然传来清脆的马蹄声，紧接着是侍卫的通报：“诸位世子入宫面圣！”
几位身着华服的世子说笑着从撷芳殿前经过。
扶凌萱趁机侧身闪过拦路的妇人，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