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人如遭雷击,呆立当场。
怎么会……
怎么会是这个时候?
她的月事,竟然不早不晚,偏偏在这个她千盼万盼的洞房花烛夜,悄悄的来了。
“不……不是吧……”扶凌萱伸出手,指尖触及之处,一片濡湿的嫣红。
刹那间,方才所有的旖旎心思,所有的甜蜜期待,尽数化为泡影。
老天爷是不是在跟她开玩笑?
她瞬间连死的心都有了!
好丢脸啊!
扶凌萱简直欲哭无泪。
她气得想捶足顿胸,又觉得万分沮丧。
她坐在浴桶边,双手抱着膝盖,一张俏脸垮了下来。
这让她怎么跟谢嘉泽说?
他会不会觉得扫兴?
谢嘉泽在外面等了一会儿,未见扶凌萱出来,心中有些疑惑,也有些按捺不住的期待。
他轻轻叩了叩门:“萱儿,好了吗?”
浴房内,扶凌萱听到他的声音,更是窘迫得无地自容。
她咬着唇,半晌才闷闷地应了一声:“还,还没……”
她胡乱地擦了擦身体,穿上中衣,打开了一条门缝,却不敢看谢嘉泽的眼睛,低着头,声音小如蚊蚋:“夫君,我……我那个……来了……”
“哪个来了?”谢嘉泽一时没反应过来,只当她是害羞。
扶凌萱窘得脸都红透了,跺了跺脚,声音带着哭腔:“就是月事!葵水!你不懂吗”
谢嘉泽先是一愣,随即明白了过来。
他看着扶凌萱那副泫然欲泣,又羞又恼的模样,先前的满腔旖旎心思顿时被一股哭笑不得的情绪所取代。
他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扶凌萱听到他的笑声,更是又气又委屈,抬起头,泪眼朦胧地瞪着他:“你还笑!丢脸死了!”
谢嘉泽连忙收敛了笑意,见她眼眶红红的,眸中水光潋滟,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样子,心中顿时一软,又觉得好笑又觉得心疼。
他推开门,走进浴房,从身后轻轻揽住她的腰,下巴抵在她的发顶,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好了好了,不笑你了,这有什么好丢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