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理智告诉她,不能。
她现在冲进去,只会自取其辱。
就在她犹豫着是不是该离开时,一阵压低了的说话声,隐隐约约从窗内传来。
易海莲的心猛地一跳,她屏住呼吸,悄悄地挪动脚步,尽可能地靠近窗边,竖起了耳朵。
屋内。
扶凌萱正坐在梳妆台前,由着丫鬟替她卸下钗环。
谢嘉泽则在一旁的书案边坐下,随手翻看着一卷书。
“今日让你受委屈了。”谢嘉泽放下书卷,起身走到她身后,声音带着歉意,“若非嘉琳提起,我也未曾想到,儿时的一点小事,会让你误会。”
谢嘉泽又主动提起了晚上的事情。
扶凌萱从镜中看着他,他神色认真,不似作伪。
她笑了笑,道:“都过去了。再说,也不是什么大事,误会解开了便好。”
她顿了顿,又道:“其实,我并非真的生气。只是觉得,能让你亲口解释给我听,我比较开心。
扶凌萱笑着撒娇。
谢嘉泽闻言,心中一软,伸手从身后轻轻环住了她的腰,下巴抵在她的发顶,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萱儿,我说过,此生唯你。以前是,现在是,将来亦是。”
她轻轻“嗯”了一声,靠在他怀里。
“夜深了,”扶凌萱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倦意,轻轻推了推他。
“今夜夫君可愿意与我同寝?”她笑的狡黠。
她的话没有说完,但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谢嘉泽想到之前和她的误会,现在都已经解决。他自然是求之不得的,今夜或许就是最好的时机。
谢嘉泽看着她,眼神里满是温柔,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和顺其自然。
“之前是我以小人度君子之腹了,竟然还误会萱儿的情意,今夜”谢嘉泽眉眼带笑温柔的俯身在她耳边轻声道:“我定补你一个完美的洞房花烛夜。”
扶凌萱一听,立刻狂喜,不怪她盼了那么久。
这个木头终于开窍了。
她眼睛一亮:“夫君,那我先去沐浴,你等我。”
谢嘉泽低笑一声,故意打趣道:“萱儿就如此的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