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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边还是一个人都没有,只有一床单薄的被子陪伴他。
现在他明白,当初的一大妈是多么无助了。
只是,相比起一大妈来说,易中海觉得自己明显过的更苦。
最起码,当初自己没将她给绑起来,而自己却被绑的动弹不得。
所以,易中海心想:‘一定要报复回来,还有妇联的人,一个都不能放过。’
反正她们不可能一直帮着自己,总有松开的时候。
带着这种想法,易中海转头将被子咬的更上一点,然后侧头睡了过去。
隔天一早,阎埠贵披着厚外套出门,见易中海侧着脑袋,还以为出人命了。
他连忙跑上前,用手探了一下鼻息。
“呼,还好,只是睡着了。”
正打算离开的时候,易中海也醒了过来。
“老阎,老阎,你别走,快给我解开!”
阎埠贵转身为难道:“老易,不是我不帮你,万一我给你解开了,妇联的人找我麻烦怎么办?”
易中海连忙说:“不会的,她们昨天不是说了吗,绑一晚上就行了。”
“现在时间都过去了,你给我解开不会有事的。”
话是这么说,但阎埠贵还是不想惹这样的闲事,又犹豫起来。
见状,易中海又道:“老阎,你给我解开,待会回了家,我给你五块钱,你看怎么样?”
这么一说,阎埠贵来了兴趣。
“你说真的?”
易中海连忙保证:“放心,我不会赖账的。”
闻言,阎埠贵便不管了,直接来到旁边将绳子解开。
相比起妇联来找麻烦,阎埠贵还是觉得五块钱更香。
没了束缚之后,易中海整个人都轻松起来,随即伸了个懒腰。
“哎呀,舒服!”
一旁的阎埠贵提醒道:“老易,你说的五块钱?”
易中海笑道:“急什么,等我进屋给你拿去。”说完便朝院里走去。
阎埠贵连忙跟上,心里泛起嘀咕:‘这老易,不会是想找一大妈算账吧。’
‘要是两人又打起来了,自己可真是罪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