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色有些红温。
郝鹏飞皱着眉峰解释,“我不那么说,你妈就要死要活的,难道你想看着你妈寻死吗?”
郝司南旧事重提,还是一肚子火。
“那也不能搭上我啊?她哪是我女朋友,爸,您年轻时就很风流,老了该收心了,这事传出去多丢人啊?”
“闭嘴!”
郝鹏飞气的一拍扶手。
“你少胡说八道的!我年轻什么时候风流了,都是你妈一天疑神疑鬼瞎编排我,是你妈臆想的,她跟你说这些也不嫌丢人!”
额头青筋勃起。
郝司南根本不相信他的解释。
“爸,你就别嘴硬了,之前那个女孩,我都亲眼看见您摸她的手了,眼见为实。”
他确定就是事实。
什么?
郝鹏飞放在沙发扶手的手紧握成拳,紧盯郝司南的眼睛。
“你看见了?什么时候看见的?”
“爸……”
郝司南欲言又止,“我都不愿意说这个,怪丢人的。”
“乓!”
郝鹏飞怒气冲冲的一拍扶手。
“你说!我倒要听听怎么回事?脚正不怕鞋歪。”
“那也要脚真的正。”
郝司南小声嘀咕。
“你怎么跟我说话呢?是不是晒脸?我小时候没打过你,不等于现在不打!快说!”
郝鹏飞还很硬气。
郝司南靠向沙发,身体放松,精神却集中,盯着爸爸眼睛看。
“那天您在书房,说着说着一把握住女孩的手,我从门缝里看见了。”
这还有什么好解释的?
门缝?
郝鹏飞拧眉,鹰隼般锐利的眼神少了几分锋芒,身体前倾,端着暖瓶给茶壶续水,慢悠悠的说。
“孩子,你还年轻,不是所有事情都是眼见为实,如果我真有这心思,会把门虚掩着,不关严吗?”
“爸,您真能……赖。”
郝司南以为爸爸会认账,没想到,还在寻找借口推翻指证,最后还是刹车把“狡辩”替换了,给爸爸留面子。
但还有后续。
“爸,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