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文化,真可怕,一个聊得来的人不容易,老表,我想你了,也不知道你上面过的……”
话说到这,刘子文突然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连忙捂着个嘴“噗!噗!噗!”吐了好几下,这才反应过来。
“老表,不好意思,怪我,怪我,也不知道你在里面过得好不好,有没有人欺负你,生理需求是不是都用手解决的……”
一个小时过去了,货车满载着货物,发动机轰鸣着离开了现场,留下了一片尘土。
剩下的三个人朝着小区门口的方向悠闲地走了过去。
在奥迪a6车内,飞哥坐在主驾驶位上,而刘子文占据了副驾驶的座位。
马浩鹏的目光投向了旁边停着的一辆白色宝马5系,他走过去拉开车门坐了上去,对奥迪车内两人的谈话内容并不感兴趣。
飞哥打开中央扶手箱,取出一捆现金,递给了刘子文,他接过现金,脸上却没有任何表情变化。
“你下次能不能拆开再给我,你这样给我,我还得自己拆,麻烦。”
“好说,那你给我,我不嫌麻烦,亲自给你打开。”
飞哥一边说,一边伸手,刘子文连忙躲开,生怕被他抢了回去。
“行了,不跟你闹了,我这个小兄弟第一次跟我干活,得给人家分钱去了,晚上也不用你安排了,我们两个自己溜达溜达就行。”
刘子文说着,已经推开了车门,准备下车。
“小趴菜,你酒量不行就直说,非得拐弯抹角的,有意思吗?”飞哥的心里一阵子无语。
“又开国际玩笑,是不是?青岛不倒我不倒,雪花飘了,我都不带漂的!”
“二笔……”
飞哥叫骂了一声,还想继续说话,却发现刘子文已经不见了踪影。
“关车门啊!”
飞哥又大叫了一声,等了几十秒,依旧没有回应,他气得真想问候刘子文十八辈祖宗,最终无奈地推开车门,走了下来。
飞哥刚一下车,一股不祥的预感突然袭来,他下意识地转头看向车后,只见刘子文打开车子的后备箱,一只手抓着现金,另一只手拎着一个茅台手提袋。
还没等飞哥反应过来,刘子文就扔下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