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忙活了半个多小时,三人的衣服早已被汗水浸透,刘子文感觉自己的腰,像是断了一般酸痛,腿肚子也抽筋得厉害。
当他终于将手中的两个周转箱放上货车,那一刻,身体仿佛失去了所有的支撑点,直接瘫软在地,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片刻之后,飞哥和马浩鹏也搬着货物下来了,飞哥将货物放好,从口袋里摸出一包烟,给在场的每个人递了一根。
马浩鹏点燃了烟,深深地吸了几口,压压惊。
“二十多岁的小伙子,怎么就这么虚?”飞哥一边吞云吐雾,一边大喘着气。
“大哥,什么叫做我虚?”刘子文听一这话,当即就不乐意了,“你自己好好看看你租的仓库在几楼,别说是个人了,就算是一头驴,我估计都得累趴下!”
“哈哈哈!”
飞哥大笑了起来,抬头看了一眼四楼,确实不低,而且连个电梯也没有。
飞哥的目光又落在了马浩鹏身上,“你看看人家这个小伙子,从我来到现在一句怨言都没有说,再看看你,干个活叽叽歪歪说半天,跟个娘们似的。”
“你闹呢?拿我跟他比,你看看他那一身的肥肉,再看看我这身材,能是一码事吗?”
刘子文大喊大叫,一脸的不乐意,飞哥没有说话,上下打量着马浩鹏,只见他大口的抽着烟,依旧没有要说话的意思,看到这,飞哥有些着急了。
“小兄弟,这你都能忍?”
“你跟一个小孩子一般见识干嘛,他连毛都没有长齐,回头再说哭了还得哄。”马浩鹏摇了摇头,一副话里有话的样子。
“不愧是马总,要么不说话,要么一开口就是经典名言。”刘子文一拍大腿,站了起来,“马总,如果有一天你把我给气死了,请把我的骨灰撒在海里!”
马浩鹏没搭理他,继续上楼搬货去了,飞哥充满了疑惑。
“为什么?不刨个坑埋里面?非得要去海里?”
“问的好,因为老子死了也要浪!”
“就知道你的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飞哥骂骂咧咧的,转身也上楼了,留下刘子文一个人在那傻乎乎的笑了起来,他抬起头凝视着天空。
“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