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脸上写满了震惊与困惑。其中一位戴着圆框眼镜、笑容灿烂的年轻客户——林悦，饶有兴致地托着下巴，眼中闪烁着好奇的光芒。她悄悄捅了捅身旁的同事，小声说：“这谢总监，该不会是会川剧变脸吧？”
谢星辰却全然不知自己的异常，两种人格在他体内激烈交锋，打得不可开交。他一会儿双手抱胸，迈着自信的大步在会议室里踱步，用不容置疑的口吻强调方案的优越性；一会儿又耷拉着脑袋，像只泄了气的皮球，唯唯诺诺地解释方案的不足。两种极端的状态切换得毫无征兆，语速快得让人跟不上节奏。
“这个创意，必将颠覆市场！”霸道总裁模式上线，他猛地一拍桌子，震得水杯里的水都溅了出来。紧接着，怂包模式无缝衔接，他慌乱地抽纸擦拭，声音带着哭腔：“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您别扣我们尾款啊”
林悦再也憋不住，“噗嗤”一声笑出声来，清脆的笑声打破了会议室的诡异氛围。她站起身，眼中满是笑意：“谢总监，您这脱口秀表演太精彩了，我感觉像是在看一场即兴演出！”其他客户也跟着笑了起来，紧张的气氛瞬间烟消云散。
谢星辰这才如梦初醒，摸了摸额头的冷汗，尴尬地笑了笑，大脑里还残留着人格混战的余韵。他努力稳住心神，试图找回正常的状态：“实在抱歉，最近赶方案太累，可能有点”话没说完，另一段记忆又不合时宜地冒了出来。他突然挺直腰板，摆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摇头晃脑道：“此乃天机，不可泄露也！”说完还煞有介事地抚了抚并不存在的长须。
林悦笑得前仰后合，眼泪都快笑出来了：“谢总监，您太有意思了！虽然这过程有点夸张，但不得不说，你们的方案确实让我眼前一亮。”她擦了擦眼角的泪水，认真地说：“我觉得我们可以深入聊聊合作细节，不过下次见面，希望您能‘统一人格’哦！”
谢星辰的脸像熟透的苹果一样涨得通红，他一边不住地点头，一边在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气。他觉得自己真是太幸运了，居然能遇到这样一位开朗又包容的客户！
接下来的洽谈过程异常顺利，仿佛一切都水到渠成。谢星辰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和专业，他深吸一口气，将那些纷乱如麻的记忆强行压制下去。他集中精力，充分展示出自己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