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守,日落将晚,您回去休息吧!”
刘勋摇头:
“吾弟一直未归,应该是准备夜间偷袭敌军,夺桥返城,我要在这里等他!”
……
翌日。
刘勋铁甲凝露杵立城头,等待刘偕归来。
身后脚步细碎,原是鲁肃饱睡一夜后,前来相劝:
“刘太守,你站了整整一夜了,纵是铁打筋骨亦难支撑,还是休息一会吧!”
刘勋满脸疲惫,身形忽晃,抬手扶住墙垛稳住身形:
“不能休息!吾弟随时可能回来!我要亲自给他开门!”
鲁肃见他困乏至极,眼神黯淡,知道他脑子已然不灵光了,提议道:
“刘将军昨夜未归,想必是城外的敌军据守桥梁,他一时间无法攻克返城。刘太守可派精兵出城,夹击敌军!”
刘勋闻言,深以为然:
“不错!吾弟的兵马虽然多,但没有武器甲胄,可能短时间里无法成功夺回桥梁!
速速派出1000人马去助吾弟!”
……
正午。
刘勋依旧站在城头,目光一瞬不瞬地望着东南方向,却始终不见运粮队的身影,甚至早上派出去的人马也杳无音信。
他嘀咕道:
“怎么回事?莫非吾弟没走东南方的桥,而是走的东北方的那座桥梁?我派出去的人没找到吾弟,换了方向?”
想到这,他拖着疲惫的身子奔到东城墙上,极目眺望,立刻看到了吴塘河对岸的扬尘和若隐若现的旗帜。
“那是……那是……江左霸……霸……张贼?”
他扶着墙垛支撑身体,哆哆嗦嗦地道:
“来得好快!我的粮食啊……我的弟弟啊……我的人马啊……都在城外……”
……
吴塘河。
张飞一边策马过桥,一边听着斥候的汇报,喜道:“此次用兵没选错人!”
周泰在侧应道:
“翼德公不仅神谋鬼算,看人也是很准啊!陈子烈百里奔袭夺粮,徐文向布置疑兵诱敌分兵,皆成功啦!”
张飞心中一笑,暗自思忖:
“陈武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