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犯了,又不好反驳,只得点头“嗯”了一声。
张飞拍了拍他肩膀:“别看逊儿年纪小,但纵火这种事,交给他没问题的!”
周泰闻言立刻收起心中疑虑,抱拳高呼:
“翼德公说没问题,那必然没问题!等火烧起来,我第一个冲进去砍人!”
陆逊赶紧提醒:
“主要是去吓唬人,毕竟他们的人数是我们的三十倍!杀了部分人后吓得他们自相践踏才是上策!
万不可逼得太紧,若是逼迫得他们穷途末路不得不做困兽之斗久不妙了。”
周泰连连摇头:
“小孩子才吓唬人,真男人都是直接砍!你当我的长戟不锋利吗?”
身高一米二的陆逊仰起头,看着身高将近一米九的周泰,倔强道:
“敌军的脚虽然不利,但与周叔叔的长戟相比,能弄死更多人!”
周泰闻言愣了愣,俯身蹲下,深深看了一眼陆逊,面带狐疑和欣赏的表情,小声问道:
“用脚?弄死……人?你小小年纪,还懂这个?什么时候接触到的?”
张飞一脚就踹了上去,怒道:
“别带坏孩子!”
周泰被踹的滚了三圈,站起身笑哈哈的道:
“翼德公,这孩子我喜欢!让我当他师傅吧!”
张飞瞪大了环眼:“滚!”
……
同一时间。
吕布已经出城40里,在泗水河边扎下大营。
另一边。
太史慈探清了吕布的动向,带着陈武、徐盛、蒋钦、凌操四个人溜出小沛,去往城外军营,带了本部人马,扬长而去。
……
夜里。
西北风那个吹。
荒野上的枯草被狂风肆意摆弄,来来回回,起起伏伏,随着风势呜呜咽咽的叫声。
随着气温的持续降低,风势越来越大,每根茎秆都成了天然哨管,呜咽咽的叫声转变成持续的低声抽泣。
纪灵大营的夜巡士卒被吹得睁不开眼,脸颊几乎冻僵,不得不背过身去避风,全然没人顾及营外是否有敌军出没。
张飞、周泰、步骘得以带着士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