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吗?”
三人一并摇头,陈槐率先迈步,掀开帘子朝后屋走去。
空寂的单间房屋,没有屋顶,前后两间屋子的间隔距离仅有三尺宽,西边还有一口尺寸极其微小的水井,靠着水井的则是桑阴树,后屋依桑阴树而建,店家老伯拜托他们的妇人,正躺在屋内的摇椅上,气若游丝,左手搭在胸口,右臂则垂落下去,晃动的摇椅很明显不是来自妇人的力气,这摇椅竟然不是用竹子做的,乌黑色的椅身,刀砍无伤,火烧无痕,质地坚硬且不是寻常木头所比,余千岁一眼便认出这把摇椅是用桑阴树打造的。
“桑阴树?”
陈槐迈向窗口,站在窗边能够清楚看到桑阴树的全貌,咫尺距离还能触碰桑阴树的叶子。
“别碰!”余千岁忽地惊喊,陈槐伸出的手尴尬地停在空中,旋即收了回来。
余千岁心有余悸,急忙走过去握住陈槐的手指仔细检查,“你没碰桑阴叶吧?”
陈槐表示没有,他用力想要撤回手掌,却被余千岁抓得死死的。
“以后再遇到这种树,你就记得,离它越远越好,这树吃人,树干无毒,叶子却有剧毒,能够解桑阴叶的毒,唯有桑阴树的干。但是桑阴树常人无法伤它分毫,你刚才若是碰了叶子,只怕我无力救你。”余千岁话音沉重,不顾陈槐阻拦一把将他搂入怀中。
“里界不比现生,有太多形色各异的奇怪物种,无论动物植物,皆有不在你的寻常认知内的东西,你切记,遇见不熟悉的东西,第一反应就是离得越远越好。”
“我知道了。”余千岁缠住陈槐,心脏咚咚跳,他双手贴着陈槐的后背,刚才若不是他习惯性注视陈槐,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再晚一秒,陈槐都有可能碰了桑阴叶,到那时他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眼睁睁看着陈槐毒发身亡。
陈槐低声说:“我一定记得你的叮咛,你先把我放开。”擎风面对老大的异样,早已习以为常,身为云落山会长的得力干将,自是明白什么能看什么不能看,他自觉地把脑袋瞥向一旁,奈何旁边有个看热闹喜八卦的吴期,巴不得把脖子伸到他俩跟前,仔仔细细地看。
“放开我。”
余千岁这才依言松手,只不过手掌从陈槐的后背,一路下滑,改成握住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