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怎么知道我说的一定是假话?我说没有就没有,你不信,那是你自己的事儿。”
“而且,余兄,你一直追着我问这件事,是不是你想到了其他事情,想要从我这寻求个同类答案?”。
余千岁大大咧咧地回答:“对啊,我可一直都没说,自己梦到了问瑶的事。”。余千岁见话题挑起来,干脆追着问:“我告诉你我梦到了什么,做为交换……怎么样?”。
陈槐对于他人的事情,并没有太多探索欲和好奇心,只不过见余千岁这雀跃十足的样子,还是点点头顺了他的心。“行啊,你说吧。”。
余千岁好整以暇地靠着沙发,清了清嗓子,如同说故事娓娓道来,然而这故事实在没什么意思,完全谈不上起承转合,更连精彩的地方都没有。
他拢共不超五句话。
“我梦到了一条大河。有船。有我。也有别人。”
“那人死了,又活了。”
陈槐正等着他说下文呢,转头看到余千岁兴致盎然地盯着他。
“你……说完了?”,陈槐难以置信。这就完了?那余千岁从通关结束到现在,一直向他追问答案,目的不就是有另一层意思——快问我,快问我!
好家伙,他这问了,余千岁说了。就这?
陈槐眉毛一挑一落:“你说冷笑话呐?这什么跟什么?”。
余千岁才不管那些,反正他说了,而且他可比陈槐坦诚多了,梦里看到的那些事情,还有出现在梦里的人,他可一五一十全盘托出。
“我说完了,到你了。”,他下巴冲陈槐抬起,示意轮到陈槐了。
陈槐不满地翻他白眼,问问问,就知道问。他能梦到什么,还能梦到什么稀罕事儿,不就是旧事重演,这有什么非说不可的。
“梦到咱们死里逃生。行了吧。满意了吧。余大少爷。”。
余千岁手肘撑着沙发,“有吴期吗?”。
陈槐长舒一口气:“你认为呢?”,余千岁歪着脑袋看他,随即缓缓摇头:“我认为没有。”但这不妨碍他的指责:“你看你明明都梦到了,你还说没有。”。
陈槐拍拍胸口顺气:“这重要吗?”。
“重要。”。
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