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荷发生了什么。
方荷这才注意到他的异常:“老楼,你怎么了?你怎么不能说话了?”
楼诚不耐烦的推她,指了指地上和家的方向,让她先解释。
方荷拍着大腿又哭着说:“上午你刚走不久,之前在我们家白吃白喝白拿的那群人又来了。”
“他们把家里值钱的东西全都抢走了,包括我的首饰和咱们俩的存折和银行卡。”
“他们说这些东西加起来根本不够还邱总的六千万,所以把我赶出来了。”
“他们,他们还把咱们的皓宇抓走了,让你明天去邱家办理过户手续,把家里所有的车子和房子全都过户给邱总还债,不然他们就要打死皓宇。”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咱们不是把事情都推到楼予曦头上了吗?”
“为什么邱总还要找我们要钱啊?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
“楼予曦这个死丫头,她一个人得罪了邱总不算,还要拉我的皓宇一起陪她死!”
楼诚听了方荷的话,也很着急。
但是钱和唯一的儿子相比,还是儿子更重要。
邱引已经放下了狠话,他也只能照做才行。
于是楼诚只能先和方荷带着行李去最近的一个医院,治他下巴这个毛病。
两人又是挂号又是拍片又是排队,折腾到大半夜,终于在骨科诊疗室里把下巴接回去了。
“好好养着吧,不然以后很可能会落下一个一说话就控制不住的流口水的坏毛病。”
“已经松了的牙齿我们也没办法,要么你就拔了重新种,要么就这样吧,你们自己选择。”
楼诚摆摆手,口齿不清地说:“算了,以后再说吧。”
看着两人的背影,医生摇摇头说:“奇葩的事情一件比一件多,还是第一次见两口子打架把下巴打脱臼了的!”
楼诚和方荷没地方去,只能将就着在医院大厅的椅子上休息了一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