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爱与恨在这个时候终于不受控制地爆发出来，她抬起头，双目通红地看着顾谨言，一字一顿地说：“我恨你!”
顾谨言没有说话，只静静地注视着她，白晚晴又抬手在他胸口狠狠捶了一下，哑着嗓子质问道：“为什么为什么妈妈对你比对我好”
少女的质问让顾谨言不知如何回答，这是她第一次在他面前流露出这样真实的情绪，她的愤怒与悲伤全都一丝不落地传递给了他，心口那处细微的刺痛又扩大了一些，他默了好半晌才低低地道：“对不起。”
白晚晴一怔，双眼微微睁大，她从未想过会在顾谨言口里听到这三个字，哪怕是两个人关系最恶劣的时候他也绝对不会向她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