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利诱,方是破冰之道。
纵观整个大宋,唯有黄忠嗣能行此非常之法。
这一手段看似简单,实则暗藏三个特质:首先是圣眷独隆,天子不仅深信其忠心,更愿为他顶住满朝非议;
其次他身无派系牵绊,不同于王安石那根基深厚的\"新党\",他始终孑然一身;
再者便是他的处世之道——既不随波逐流,又不留任何把柄。
这般刚直不阿的作风,反倒成了最坚硬的护甲。
有趣的是,这般凌冽作风并非全然出自本心。
作为天子手中的刀,他早被赋予了\"孤臣\"的命运。
若当真想和光同尘,怕是不等迈步便要被抽了刀刃,这既是他安身立命的根本,也是困住他的铁围。
当然,这也是他自愿的,因为他想看看自己是否可以救救这个大宋。
他当然没有张载那种雄心壮志,他只是想既然自己有能力,不妨一试,若事不可为,自己也有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