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安排你去更隐蔽的地方。”
“不用了,他们带不走我。”
谢缘的眉头紧锁,他注视着江时茶平静的面容,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他明白她的倔强,但也深知叶泽的危险性。
“茶茶,这不是逞强的时候,叶泽现在精神状态不稳定,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江时茶不想和他多说,“他伤害不了我,你爱信不信,况且他一个人怎么可能斗得过你。”
谢缘的喉结滚动了一下,轮椅无声地后退半步。月光从窗帘缝隙斜射进来,在他苍白的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你不明白,”他的声音低沉得几乎听不见,“叶泽背后有叶家,而叶家”
江时茶突然掀开被子下床,赤足踩在柔软的地毯上,她的动作惊得谢缘猛地抬头,轮椅又往后滑了半米。
“叶家怎么了?据我所知,叶家的底蕴也没你谢家强吧。”她一步步逼近,睡衣下摆随着步伐轻轻晃动。
谢缘的手指死死扣住轮椅扶手,指节泛白。
他仰头看着站在月光里的江时茶,忽然剧烈地咳嗽起来。
这次咳得比以往都厉害,他不得不弯腰捂住嘴,指缝间渗出暗红的血迹。
江时茶瞳孔骤缩,一个箭步上前扶住他摇晃的肩膀。
血腥味在空气中弥漫开来,混合着谢缘身上淡淡的雪松气息。
“你”她的声音第一次出现了波动。
谢缘仓促地用袖口擦去血迹,嘴角扯出一个惨淡的笑,“没事,老毛病。”
说完,谢缘仓促地操控轮椅后退,金属轮毂在地毯上发出沉闷的摩擦声。
他转身时太过急促,轮椅撞到了门框,发出“砰”的一声响。
江时茶站在原地没动,月光将她的影子拉得很长,一直延伸到谢缘的轮椅边。
她看着那个向来从容的男人此刻狼狈逃离的背影,眼神复杂。
“晚安,好梦。”
谢缘说完这句话,便匆匆离开了房间,只留下门轴轻微的吱呀声在寂静的夜里回荡。
江时茶走到门边,将门反锁。
早在谢缘打开门的那瞬间她就醒了,只是想看看他想干什么。
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