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厌的拳头在铁门上砸出沉闷的声响,雨水顺着他的手腕流进袖口。
他死死盯着监控屏幕里的夜玄黎,声音嘶哑得不像话:“你把她藏哪了?”
“宋先生,与其在这里发疯,不如想想怎么处理那些热搜?”
夜玄黎的声音透过对讲机传来,带着几分玩味:“毕竟你现在的样子,明天又该上头条了。”
宋厌的指节已经砸出血痕,雨水冲刷着伤口,他却感觉不到疼。
他死死盯着监控屏幕,声音低沉得可怕:“夜玄黎,如果她因为你受到半点伤害,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夜玄黎轻笑一声:“宋先生,与其担心这个,不如先管好你自己。”
可恶。
许重在身后拉着宋厌,“厌哥,我们还是走吧,看来江小姐不在这里。”
宋厌甩开许重的手,眼神猩红如困兽,“我不信!”
他抬脚狠狠踹向雕花铁门,金属碰撞声在雨幕中炸响。
“夜玄黎,别逼我让人拆了这扇门!”
对讲机里传来电流刺啦声,夜玄黎慢条斯理的声音裹着轻笑:“宋先生想以势压人?呵呵,既然你如此执意要进,那我就给你进好了。”
反正茶茶也不在他这里。
铁门缓缓开启时,宋厌几乎是踉跄着冲进去。
大理石廊柱在暴雨中泛着冷光,夜玄黎倚在玄关处,指尖转着红酒杯。
“宋先生大驾光临,不如先喝杯酒——”
“少废话!”宋厌一把推开他,皮鞋踩过昂贵的波斯地毯,在水渍里留下凌乱的脚印。
“哎呀,真是粗鲁,把我的地毯都弄脏了。”夜玄黎的语气有些不耐。
宋厌疯狂推开每扇房门,衣帽间的香奈儿高定被掀翻在地,书房的真皮座椅被踹翻,直到搜完整栋别墅,只余空荡荡的回声。
“满意了?”夜玄黎晃着杯中的红酒,红色液体在杯壁划出嘲讽的弧线。
“江小姐可比你聪明,怎么会躲在明知你会找来的地方?”
“告诉我,她到底在哪里?”
夜玄黎慵懒的走到他身边,骨节分明的手拍了下他的肩膀。
“不是我不想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