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诉:“她还是个孩子为什么你们这样看着她白白去送死?”
电话的另一头传来冷漠地声音:“你能阻止少年勇士赴死吗?”
护士长挂断电话,无力地跌坐在地上。
她不知道为什么这一次很想哭,特别想哭。
她也是这样哭出来了。
从配药房的哭声传遍了四周。
她很委屈,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
她来这里已经有三个年头了,她看过太多太多的惨状。
可她从未落过一滴泪,因为她知道眼泪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可这一次,她绝望又无助。
一直伪装的坚强在看着神医黎燕下定决心要去做的眼神时,她仿佛看到三年前毅然决然要来这里支援的自己而破碎。
她真的不知道往后坚持下去的意义是什么。
她如今连自己家人都保护好,又有什么能力去阻止少年勇士赴死呢?
在矮房中,死去那群志愿者中,就有她十年未见的儿子和丈夫。
邱瞿从配药房走出来后,一路上的景象她都牢记在脑海中。
那几个裹着脏污绷带的孩子正吃着志愿者给的糖果,他们的眼神空洞且麻木。
有个小女孩抱着半截烧焦的布娃娃,嘴里小声地哼着这个国家的儿歌。那个烧焦的布娃娃是她母亲生前给她买的,现在是唯一的精神寄托。
还有好几个小孩拦着士兵不让他们将已经死去的父母带走。
于此同时,与邱瞿擦肩而过的一个中年妇女死死拽着医生的胳膊,怀里还抱着一个两岁的孩童,恳求着:“求求你,再看看他,他还活着。我看到他的手指头动了,他真的没有死。”
不论医护人员怎么劝说,她一直坚信自己怀里的孩童还活着。
不远处有个老人静静待在一个断了双腿的士兵病榻前,他眼里没有泪,只是一遍又一遍对着昏睡的士兵说道:“活着就好,活着就好。”
他粗糙的手,一遍又一遍地摸着孩子的手,感受到他手心传来的温度。
邱瞿走出医院,站在门口看向离这里有些距离地和平塔。
这里是可以看到和平塔的。
一看到和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