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晃着回到木桶里,偏头看温令仪:“有。”
“给我,我帮你。”温令仪起身去倒水,端过来放在木桶旁边,去衣架前回头:“裴祈安,解药放在那里了?”
裴祈安就那么看着温令仪,有她真好,痛苦的时候被人关心,原来是这样的感觉。
“没带?”温令仪头疼,这个男人笑什么啊?那笑容很扭曲,不知道吗?
裴祈安说:“袖袋里。”
温令仪去袖袋里,摸出来一个描金的匣子,打开里面竟是一支白玉簪,袖袋里再无其他,眉头紧锁:“裴祈安!这是解药?”
裴祈安挑眉:“送你的,喜欢吗?”
无力感让温令仪连发火都不能,起身:“我去找师父。”
“解药在我这里,来。”裴祈安说。
温令仪走过来,裴祈安直接把她抱进了木桶里,紧紧地把人拥入怀中:“温令仪,我中了两种毒,一种半边月你知道,还有一种叫缠丝。”
“缠丝是什么毒药?”温令仪问。
裴祈安缓缓的吸了口气:”是你师父为了给我解毒用的毒药,先帝给我下了断子绝孙的毒,你师父只能以毒攻毒用了缠丝,一旦毒发,解药只能是人,女人。”
温令仪看着裴祈安:“你是说,师父故意把我安排到密室里,是给你解毒?”
“是撮合我们,他没说,我猜测。”裴祈安身体有了变化,压抑着:“那晚后,你师父给你诊脉的情形还记得吗?”
温令仪点头,猛然通透了,师父怎么能诊不出来自己到底经历了什么?女子情动的脉象是不一样的,特别是自己被折腾的厉害。
“所以,这辈子的解药都是你,哪怕半边月的毒解了,可缠丝毒是永远都解不了的。”裴祈安贴在温令仪的耳边:“所以,我怎么能要你的心做药引?我更不相信这世上唯有你的心才能做药引,如果只能是你,我这辈子都不解毒。”
温令仪轻轻地攀上他的颈子,柔声:“解一个是一个,别太痛苦。”
像是困兽,突然笼子的门打开了,裴祈安喉咙里一声很轻的低吼,裹紧了温令仪:“你,别对我太好,我会着迷。”
温令仪没言语,身体轻轻地靠过去。
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