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和晏家没动静,怎么着?还要让我灰溜溜回去不成?”
温夫人本还想要劝一劝,听女儿这么说,劝慰的话说不出口,若真说心疼,哪里有越过了自己亲生女儿去疼外孙的道理?
温夫人不是个拖拉的人,回去便打发人把奶娘和孩子送回去了。
秦国公府,晏老夫人被气的手都在颤抖,奶娘跪在地上一五一十的说了在镇国公府里的情况,气的她一拍桌子:“岂有此理!这些日子竟一面也不露?看都不看一眼,难道想要和离不成?”
奶娘哪里知道?
晏夫人让奶娘下去照顾自己的乖孙,给婆母斟茶:“母亲,若真要和离,也不用等到今日,当初虽是咱们家求娶在先,可您忘了?温令仪不也放出话来,非瑾瑜不嫁吗?”
晏老夫人脸色阴沉:“既不想和离,就别用这事儿当筏子,想要给谁立规矩呢?倒反天罡了。”
“要媳妇说啊,是在逼瑾瑜低头认错,眼看着也要满月了,到时候让瑾瑜和叶染秋登门,她想要拿捏我们是做梦,但要拿捏叶染秋,咱们乐见其成,也不看那叶家人,可真真是上不得台面。”晏夫人真是太膈应叶夫人了。
晏老夫人端起茶盏抿了一口,缓缓放下:“瑾瑜这些日子上衙,可顺妥?”
“可说呢,外界都说瑾瑜春风得意,同僚都敬重三分,温令仪和温家也得掂量掂量,这放眼京城,有几个能比得过咱们瑾瑜的?”晏夫人心里别提多骄傲了。
晏老夫人也是开心的,谁能想得到,丑事闹腾到最后,反倒是成全了孙子的仕途,罢了,别人不说,为了孙子的仕途没有污点,去温家赔礼的事,还得操持的大一些才行!
谁不犯错?圣人都说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呢。
七月十二。
晏家浩浩荡荡的队伍往镇国公府来,走在最前头的晏怀卿背着荆条,身旁跟着的叶染秋一身素衣,脸色苍白,两个丫环扶着,到了镇国公府门口,二人跪下了。
镇国公府里,温令仪看着走进来的裴祈安,惊得站了起来:“你怎么又来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