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到房间,她就把自己锁进房间里,直到吴妈敲响房门。

    “太太,老宅那边来了电话,请您和先生回去一趟,沈筝小姐回来了。”

    得,中午刚见完,晚上又给她来一场鸿门宴。

    林予棠烦躁地从床上坐起来,这个沈筝怎么这么怂,直接找周砚修,让他跟她离婚不就好了吗,搞这些花头?

    “好,我知道了。”

    门外还有声音,许是吴妈还有话说,林予棠下床给吴妈开门。

    门一开,外面哪还有吴妈,只有周砚修一张冷冰冰的脸。

    “在气什么?”

    林予棠过去挽上他的手:“没气呀,只是上午有点累而已,走吧,我们回老宅。”

    刚才看到周砚修这张冰块脸的瞬间,她就改主意了。

    反正她没对不起任何人,既然都来找她的晦气,那就谁也别好过了。

    她去衣帽间把自己好好收拾了一番,挎着周砚修刚给她买的限量款包包,摇曳生姿地踏上了去鸿门宴的路。

    这还是她第一次去周家老宅。

    看到半山庄园的那一刻,她脑袋里就一个字:壕。

    周砚修把车停在门廊前,下车牵着她的手往主厅走。

    “紧张吗?”

    林予棠笑了笑:“还好,挺新奇的。”

    该紧张的人又不是她。

    今天中午沈筝去找她,大概率是瞒着周砚修。

    为什么瞒,当然是因为他知道了会不高兴。

    她根本就不被允许来质问她。

    主厅里乌央乌央坐满了周家的人,周砚修出现的这一刻,说笑声戛然而止,众人纷纷看向门口,目光落在周砚修的脸上。

    唯独沈筝,紧紧盯着他们十指相扣的两只手。

    周砚修挨个给林予棠介绍,缠绕复杂的关系,林予棠记得头疼,一会儿就分不清谁是谁了。

    周砚修的父亲是老大,今日只有三叔到场,二叔家一个人都没来,林予棠猜,传言被周砚修咔嚓掉的那个亲叔叔,大概就是二叔了。

    介绍到沈筝时,周砚修还没开口,林予棠就抢先一步说道:“这位妹妹就不用介绍了,我们今天刚见过。”

    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