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姐姐回门,你拿出遗像来挂上,是不是有点太不合时宜了?!”顾明德气愤道。
林予棠委屈地说道:“可是爸爸,这是我妈妈啊,您曾经最爱的人不是吗?这么多年,妈妈在这个家里已经慢慢被淡忘了,我结婚离开家,心里真的好不舒服,所以这才想把妈妈的遗像供奉在家里,经常回来侍奉,您真的不允许女儿的孝心吗?”
碍着周斯辰这个外人在,顾明德也不能直说拒绝,只能放缓语气:“棠棠你听话,你有这份孝心爸爸也很高兴,不如改天再供奉如何?”
林予棠刚要说话,楼下传来一道温凉的声音:“我倒是觉得今天很合适。”
往楼下一看,周砚修正站在客厅门口,遥遥望着他们,随后迈着步子往楼上走,边走边说道:“岳父大人,您说呢?”
接收到陈玉珍的眼神信号,顾明德的声音有些发颤:“周总,这您看,这毕竟是斯辰的大喜之日,棠棠这样的确是不太合适”
“很合适。”周砚修打断他,“听说当初岳父大人初到江北时,多亏岳母提携,岳母去世这么多年,我也常听棠棠提起,很是思念亡母。想来,岳父大人也不是个薄情之人吧?”
周砚修都发话了,顾明德还能说什么,还敢说什么?只能同意了。
林予棠刚才还说要经常回来侍奉,这遗像是摘不下了,日日都要面对着,位置还在楼梯口,只要上楼就会看到。
工人们很快就把遗像挂好了,摆好香案后,林予棠和周砚修先上了一炷香。
上完后,周砚修给在场的每个人都发了一炷香,连带着陈玉珍。
这是要每个人都给林一鹤上香。
上完香,周砚修一脸严肃地看着周斯辰和顾清芷,“什么规矩?你舅妈过来这么久,怎么不见你们问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