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承霖信手拈来:“就赌你自己的规矩,会不会自己破。”
秦佔:“我的规矩多了,你说哪一个?”
蒋承霖:“兔子不吃窝边草。”
秦佔信誓旦旦,甚至笑出声:“赌啊,我跟你赌全部身家。”
蒋承霖毕竟年长几岁,情绪稳定:“欸,小赌怡情,大赌伤身,大家关系这么好,我要你全部身家干什么。”
“不赌别的,以我结婚办婚礼为限,如果到时候你没跟闵姜西在一起,我在婚宴上给你道歉,罚酒三瓶,外带喊你哥。”
秦佔想想那画面都觉得刺激,当即道:“你说的。”
蒋承霖:“我说的,但你要是输了,你要在我婚宴上自罚三瓶。”
秦佔:“还有呢?”
蒋承霖:“没了。”
秦佔狐疑:“就这?”
蒋承霖好心:“我建议你从现在开始练练你的酒量,到时候少出一点丑。”
秦佔信心满满,对感情,对酒量。
感情上,他能吃窝边草吗?不能。
酒量上,他酒量很差吗?没有,别听这帮人乱说,没有的事。
距离付长康二审还有五天时,蒋承霖放出消息,任何跟付长康沾亲带故,哪怕只是曾经的生意伙伴,凡主动提供付长康的罪证,或者提供付长康陷害付阮的线索者,即是蒋付两家的朋友。
就算曾经参与或实施对付阮的任何不利行为,只要在二审开庭前主动交代,无论多大点事,既往不咎;
可如果在开庭后被蒋付两家翻出来,无论对方是谁,无论付出多少,蒋付两家势必要其付出代价。
付阮和蒋承霖是怎么合伙对付付长康的,众人亲眼所见,不仅要钱,还要命。
随着时间的临近,尤其最后三天,付阮和蒋承霖每天都会接到几个投诚和‘自首’的电话,这帮人里有五成提供了付长康新的犯罪证据;
另外五成,都是背地里黑过付阮和蒋承霖,之前暗中站队付长康的人。
付阮知道他们不是真心想投靠她,无外乎是付长康快不行了,他们生怕下一个就轮到自己,临阵抱佛脚,上演了一出鳄鱼的眼泪。
付阮从来不需要这种墙头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