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你跟付阮根本就没交集,她还跟付兆深在一起,你是怎么想着叫人私下查车祸,还一查就是这么多年的?”
房间除了两人,就剩下沙发上的一只兔子,蒋承霖神色坦荡:“我也纳闷,一眼就喜欢上的人,这种喜欢能持续多久,我也试过谈恋爱,转移注意力,结果发现对她的注意力更集中了。”
“你没见过她哭,在医院走廊里,哭得撕心裂肺,我觉得她下一秒就要死了,她才十七岁,可她没有爸爸了,也差点就没了妈妈……你们都说她凶,但我每次看见她的时候,都能想到那晚她在医院走廊里哭,我只是想帮她。”
至于为何一帮这么多年,这是蒋承霖也没想过的,因为一直惦记,一直喜欢,所以私下调查也就成了习惯。
乔旌南心里酸酸的,不想两个大男人聊天聊出这种气氛,他故意嫌弃道:“长了张朝三暮四的脸,结果还是个一往情深的心。”
蒋承霖抬手往伤处涂药:“脸在江山在,追她光靠深情,屁用都没有。”
乔旌南瞥眼:“差不多行了,全真说是药就有副作用,一天抹两次就够了。”
蒋承霖:“她跟我说纯天然,一天不超过五次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