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地安制药第一次被爆出丑闻时,网上同期就有付家在背后操作的声音,然而这次整个地安,从董事长到主设全部翻车,网上声音却压倒性地都是骂这对强盗父女,一句说付家和付阮不是的都没有。
就连沈全真都觉着奇怪,私下问付阮:“咱们公司私下公关了?”
付阮:“没有。”
沈全真:“蒋大头找的人?”
付阮:“不是。”
沈全真蹙眉:“不会是乔旌南吧?”
付阮没说话,给她一个自生自灭的眼神。
都不是,沈全真纳了狐疑的闷儿:“奇怪了,现在微博的‘正常’风气,无论你说什么都得有人杠,你不拿证据,他说你空口无凭,你拿了证据,他说你早有预谋,你输了,他说你自作自受,你赢了,他说你仗势欺人。”
“以前对就是对,错就是错,现在没有任何一个人任何一件事,能从微博上全身而退的,你就是躺那儿一动不动挨了捅,都得有人跳出来质问你为什么要躺那儿,为什么不捅别人偏捅你。”
微微摇头,沈全真道:“我就不信微博上没人跟尤天喜和尤佳共情,说这事儿是付家和蒋家暗箱操作的,这么全民一致的正义,都快让我相信失传已久的邪不压正了。”
沈全真的讽刺和怀疑不是空穴来风,付阮的淡定倒是一贯如此:“哪有什么邪不压正,只是资本恰好站在了对的这方。”
沈全真看向她,付阮道:“网上评论是规划局和它上头的人在管控。”
沈全真当即恍然大悟,她怎么把规划局这环给忘了,“现在最怕尤天喜和尤佳出来乱说话的人,可不是我们。”
付阮:“赵家种树,想的肯定不是让别人乘凉,如今树保不住,不如他们自己连根砍了,免得我们去推的时候,再砸到他们的人。”
沈全真:“那尤天喜和尤佳岂不是彻底完了?”
付阮:“你心疼?”
沈全真当即做了个战术性后仰的动作,生怕弄脏了自己:“我就愁夜城不让放炮,不然我去买几万的二踢脚去去晦气。”
小时候看动画片,里面的好人坏人总是一目了然,各路英雄战士一登场,再坏的反派也会恶有恶报,付阮信因果,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