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叫他在门口守夜,明天连早班,四十八小时,甚至更久不让他合眼,熬鹰式折磨。
乘电梯上楼,顶层就两户,封醒出电梯,头也不回的往右边走,付阮往左,许多自然跟着她,付阮指纹开锁,许多站在门口,主动道:“四小姐,今晚我守夜。”
付阮站在玄关脱鞋,头也不回地说:“进来。”
许多:“……”
付阮家里没开灯,房中…应该没有藏人,许多愣在门口,几个意思?
付阮走到客厅,随手打开灯,转身看向几米外戳在门口的人,面无异色,重复了一遍:“进来。”
许多明显感觉头皮一麻,许是这种特定的场景,让他格外关注付阮的性别,一大美女,三更半夜,站在门里,喊他进去……
短暂出神,许多很快说:“不用了四小姐,我就在这守着。”
付阮站在原地,一眨不眨地看着他,不过五秒,许多就扛不住压力,眼睛都不知道往哪里摆。
付阮问:“你在想什么?”
许多后背发潮,嘴上很牢:“您放心休息,有事我第一时间叫封醒。”
付阮:“他今晚休息,你当值。”
许多点头:“明白。”
付阮:“你明白什么了?我让你进来。”
她尾音加重,明显带着几分不耐,许多身上一阵冷一阵热,救命啊,四哥前妻,他有几个胆子敢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今晚他要是踏进去半步,话传到蒋承霖耳朵里,他怕是真的不用再回去了。
要不怎么说付阮心黑呢,真真杀人不见血。
笑容又假又僵,许多站在门边,赔笑道:“四小姐,您要是怕黑就把灯打开…”
话说一半,付阮的脸已然绷起来,许多豁出去了,左右都是个死,别死后再说他是牡丹花下死,觊觎大哥的前妻,这罪名他背不动。
正僵持着,身后电梯门打开,许多很快转身,两秒后,一道又白又靓的风景线出现,沈全真穿着件白色绿条纹的小背心,下身磨边牛仔短裤,趿拉着白色帆布拖,两手拎着两个大购物袋走出来。
一抬眼,瞧见许多,沈全真只觉着有些眼熟,许多主动跟她打招呼:“沈小姐。”
沈全真越看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