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目前似乎很不合时宜,但云欢忍了半天还是没忍住,一不小心就笑了出来。
虞珂仿佛找到了哄自家姐姐高兴的好办法。
然后指了指一旁同时憋笑的白玉淮,轻声开口。
“他在想:你特喵的还真是个天才。”
白玉淮:“……”
笑容不会消失,只会转移。
气氛在一瞬间被放松了下来。
燕渊也终于开口。
他对云欢首次使用了敬语,并收起了之前的轻佻的态度,带着几分认真地开口道。
“您其实很聪明,猜的也大部分都是对的。
燕琅不是我杀的。
但我确实知道他到底是怎么死的。
我只是什么也没做。
仅此而已。”
云欢明白他的言外之意。
他什么也没做的意思是,他没有主动去害燕琅。
却也在明知燕琅即将遭受术法反噬之时,什么都没有帮忙。
他是个爱惜羽毛的人。
虽然他的父亲并不是什么好鸟,但弑父的名头着实并不是很好听。
哪怕继任作为燕家的家主,他也不希望这种带着罪孽性的称号跟随他一辈子。
又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这一次他为自己据理力争的开口。
“但我此番出现真真只是一个巧合。
我在小羊的身上放了一个只要感应到危机便主动召唤自己出现的守护符篆,
没有任何监控窥视的意思,只是为了保护您的安全的那种。
或许我并不像他们那般目的纯粹的喜欢你。
但来自血脉深处的本能,也让我绝对无法升起分毫伤害您的意愿。”
所以您那般怀疑我,我很伤心。
这句话他没有说出口。
但云欢还是心软了些许。
一身赤衣显得格外张扬的少年首次垂下了他的脑袋,让人有些看不清他的表情。
但很快,她便重新抬起了头,目光很是认真地看向云欢。
“妖神出,世界要变天了。
大人,您最好还是做好准备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