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宗和朝臣怄气了三天,双方一到早朝上就因为封地的事吵架,德宗不愿退,朝臣也不愿退,可事情却不能一直僵持。
直到梁宽被抄家流放,朝臣闻听后直接炸窝了。
在他们眼里,梁宽就是因为封地一事要死谏惹怒德宗,才会被抄家流放,这难道不是德宗对朝臣的警告吗?
朝臣那根敏感的神经瞬间就被触动了,从云广瑄叛乱一事曝光后,朝臣的心里就没踏实过,再到皓虎国一事的大声,朝臣对德宗的私自行事早已不满,这次梁宽事情一出,朝臣直接就在脑中拉响了警报。
如果以后德宗做任何事都不需要朝臣的同意,那他们这些朝臣还有何用?
是不是任何人都可以取代他们的位置,那他们还能有什么保障?
一想到这里,朝臣的逆反心彻底爆发,再难以压制。
“皇上。”早朝刚开没一会,许禹就在陈博康的示意下开口了,“敢问梁宽梁大人犯了何罪竟被抄家流放,而大理寺却在此前没有收到一点消息。”
德宗哼哼:“犯了何事?他搜刮民脂民膏,府内藏银三十万两,还私逼良家女子为妾,朕判他抄家流放都是朕仁慈。”
许禹反问道:“皇上可有调查清楚?还是听人禀报?”
德宗:“有什么区别?”
许禹:“若是调查清楚的,为何兵部,大理寺一概不知,若是听人禀报,皇上怎可轻信一人之言就定朝廷大臣的罪。”
德宗气笑了,看着许禹眼神冷的似寒冰:“你的意思是朕偏听偏信还是说朕背地里有别的人手?”
许禹回道:“臣不敢。”可眼神表达的就不是那么一回事了。
德宗看着底下朝臣:“你们都是这么想的?”
朝臣不语,低头默认。
只有方寒嘉等少数几个新进朝臣跪地表忠心。
德宗看着底下臣子,心里泛起一阵悲凉,国之重臣,这就是他的国之重臣!
“简直放肆!”
德宗怒火腾地燃起,指着底下的朝臣喝道:“谁给你们的胆子敢质疑一国之君,你们是不是忘了是谁赋予你们的权柄?质疑朕,你们也配!”
德宗缓了口气,眼睛里杀意迸发:“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