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胡言乱语。”方寒嘉怒道,“知遇之恩也好,效忠之心也罢,我方寒嘉心中的君主只有一人,那就是当今圣上,尔等有何居心,竟要污蔑我别有他主,今日不说明白,我必不与尔等干休!”
许禹还要再说什么,陈安康一个瞪视,许禹就收回话语退回了队伍之中。
无关紧要之事可以以后再议,现在最重要的是凉地绝不能落入长公主手里。
“皇上。”陈博康上前一步,“封地一事可以,但凉地为我国富饶之地,大部分商号都汇聚于此,纳税金额占我国总税收的六分之一,如何能作为他人封地,还请皇上收回成命,另择它地为好。”
陈博康说的句句在理,其他大臣也纷纷附和,请求德宗收回成命。
甚至还有刚烈(至少明面上如此)得言官表示,若德宗不能收回成命,他们便一头碰死在殿内大柱上,以死来表明他们的态度。
德宗被气得指着要死谏的那个言官说不出话来,“你,你……”
什么样的君主才能让大臣以死明鉴呢,这不是摆明了说他是昏君吗。
德宗愤怒了,他以前确实有可能够得上一声昏君,但是最近他哪次不是起早贪黑的批改奏折,睡的比狗晚,起得比鸡早。
早朝一天不落,一睁眼就是上朝,批改奏折,连后宫都没去过几次,身形眼瞅着消减了不少,他都这样了,他这些大臣竟然还打算死谏!
德宗出奇愤怒了,他推开上前来查看他身体状况的可用,指着底下说要死谏的言官骂道。
“你死谏一个给朕试试,你前脚死谏朕后脚就让你家人下去陪你,免得你死的太孤独没人陪你唠嗑。”
德宗被气得胸口起伏不定,手捂着胸口,大口喘气。
“皇上。”可用连忙又上前一步,帮助德宗抚着后背,好一会儿德宗才消停下来,呼吸没有那么急促了。
可用这才放心一点,随后目光不善的盯着底下那人,眼睛将那人记录在脑海里,准备回去好好翻翻此人的底细,他要是清正廉明还好,如若不然,他就让他尝尝他的手段。
底下跪着的言官只觉得一阵恶寒袭来,却还是梗着脖子嚷嚷道:“皇上,臣都是为了皇上着想,还请皇上收回成命,凉地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