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当时的火就压不住了。
皓惟钰一愣,随后怒火中烧拍案而起,指着容小小呵斥:“女子不参政,你不知道吗,当真是好没教养。”
德宗一听就不干了,这人在他的地盘骂他闺女,这他能忍?
德宗立刻也想拍桌子骂回去,让容小小一把拽下了,随后自己顶上去。
“怎么没有道理就拿性别说事?本宫就参政了怎么着,我景元文武百官都没吱声,轮的到你来指手画脚。”
底下的文武百官:他们不是没吱声,他们是没吵过德宗。
论起护短,这父女俩是一脉相承。
皓惟钰怒道:“你如此与本王说话,就不怕我皓虎国十万军士。”
容小小嗤道:“本宫怕个屁,你当就你皓虎国有十万军士,我景元也不是拿不出来!”
皓惟钰讽刺:“你景元军队如何和我皓虎国相比。”
容小小嘲讽:“说的好像前两年打了败仗的不是你们一样。有什么可得瑟的。”
皓惟钰脸色涨红:“那是意外!”
容小小持续输出:“那这意外可够多的,本宫怎么记的几年前你们跟永苍打也是败落而逃呢。”
皓惟钰:“你们如何和永苍比?”
容小小:“所以就柿子挑软的捏呗,好大出哦,用不用本宫给你鼓鼓掌以示激励。”
皓惟钰捂着胸口,心口被气的一抽一抽的疼。
容小小阴阳怪气:“怎么,这就受不了了,也太玻璃心了点。”
德宗一脸骄傲的看向容小小,不愧是他闺女,和他一样霸气,随后又问:“小小,什么叫玻璃心?”
容小小比划了下:“就是说这人的心跟琉璃一样,一碰即碎,脆弱不堪。”
皓惟钰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捂着胸口的手是放下也不是,不放也不是。
他咬牙硬撑着,不忘放狠话:“这日之事本王记下了,待到他日……”
“王爷。”严从文高声打断皓惟钰的话,从刚开始皓惟钰说话时他就感觉不对,明明之前两人商量好以请求的口吻来向景元国主求人,可王爷的口气分明就是命令。
事已至此,无论皓惟钰因为何改变了态度,现在绝不能再放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