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你点工夫。”民警老张立在厨房门口,礼貌的问着姜晚。
姜晚当即擦了擦手点头:“是关于昨晚林家的事吗?”
“是啊,听说你昨晚去林家帮忙给高春旺包扎了伤口。”
张民警问话时,另一名年轻些的警察同志从帆布包里掏出笔记本,开始做笔录。
姜晚点头:“是,昨晚我们正在吃晚饭,大队长突然过来,请我去看伤员。”
张民警又问:“那你昨晚给高春旺处理伤口时,他神智是否清醒?有没有提到受伤经过?”
“神智清醒,伤口在左额角处,长约三厘米,并不算深。”
说完又道:“至于他受伤经过,我并不在场,不好妄自评论。”
张民警沉吟了一声问:“那你昨晚去林家,可看出那林家丫头是真疯还是假疯?”
姜晚想了想,答:“我去时,她一直在墙角蹲着,看不出是真疯还是假疯。”
姜晚说的这些,警察同志已经了解。
年轻些的警察同志抬头看了她一眼:“同志,希望你配合我们工作。”
姜晚不动声色的说:“我只负责处理伤口,伤口处理完我就走了。”
林家和高家这趟浑水,她不趟。
年轻的警察同志停住笔,和张民警交换了个眼神,便合上了本子。
“行,姜晚同志,感谢你的配合。”张民警客气的和姜晚说了一句,便带着年轻的警察同志走了。
因为林诗云的事,整个大队都惶恐不安。
警方不止上了陆家,还问了其他村民,大家都生怕一句话说不对惹祸上身,对林诗云的做法也颇有怨言。
毕竟,那高家他们是真得罪不起。
陆沉他们下工回来,姜晚正好把酸辣白菜也炒好了,再搭配着酱香猪蹄子,只看着,就想流口水。
姜晚站在灶台前正要盛糙米饭,被一只大手接过:“我来。”
姜晚笑了笑,没拒绝。
张素芳也洗了手走进来,看着姜晚:“晚晚,今天是不是有警察上门来?”
“嗯,来问林家昨晚发生的事。”
张素芳说:“回来的路上,听那些婶子们说,警察同志询问了多家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