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三个靠着栏杆喝酒来着吗?”
杜胜又问道:“你醒来没瞅见那老头儿?”
一头雾水。
宁尘问道:“啥老头?你该不会还没醒酒呢吧?”
果真啥都不记得了。
宁濡帮宁尘倒了一杯热茶,叫他缓缓喝下去,暖了暖身子。
“是这样的……”
之后,宁濡杜胜便将昨儿个夜里发生的事儿给宁尘讲了。
许久之后,已经驱散一身寒气的宁尘坐在椅子上,将手中茶杯重重砸在桌子上。
“他娘的,还有这事儿,我说我咋躺在外面了呢。”
杜胜趴在床上,轻叹一声,“你没出啥事就知足吧。”
“你是没跟那老头儿交手,可怕的很啊。”
宁濡点了点头。
“杜胜说得对,接下来的三个月内,咱都小心点儿,不知道那老人还会不会回来。”
“没必要的话,咱就别出这间屋子了。”
震惊不已,宁尘问道:“啊?没必要吧,濡儿?”
这要是在这间屋子内被关上三个月,那我还不得被逼疯了啊。
估计到时候闲的我都得发了霉。
宁濡笑道:“很有必要。”
“这要是沧澜山与月儿山前来找麻烦,也就不棘手了,知根知底的,总会想到办法对付他们的。”
“再不行咱就忍着,回到豫都城后,给老祖宗告状。”
宁濡继续说道:“怕就怕这种‘三无修士’,没名没姓没跟脚,咱还打不过的。”
“人家想杀你易如反掌,人家恶心你,你还没办法。”
“找老祖宗告状都没用,根本不知道人家是谁,只有被欺负的份儿。”
宁尘依旧不死心,轻声问道:“真有这么严重?”
“很严重!”
突然,杜胜哈哈大笑起来。
惹得宁尘宁濡齐齐看向他。
宁尘问道:“杜胜,你笑啥?”
杜胜笑道:“宁尘,你知道你在濡儿面前像啥不?”
“像啥?”
“像是怕媳妇的爷们儿,怕得要命的那种。”
“哈哈哈,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