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尘与杜胜想事情的时候是,想不明白就不想了,爱咋地咋地吧,没必要让这点破事把自己累着。
宁濡不一样,想不明白我就得一直想,直到把它想明白了为止。
现在我对那老人知之甚少,甚至就连境界姓名都不知道。
根本就没办法推断出他扣下我哥的目的是什么?
现在能确定的就只有,在他手里,我哥应该不会死。
想着想着,宁濡就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
砰砰砰!
翌日清晨,接续不断的砸门声在这间不大的房间内响起。
如同侧耳听锣,振聋发聩。
杜胜不耐烦地张开双眼,忍着腰疼,捡起地上的靴子,狠狠向着房门砸去。
“谁啊,大清早的,催命呢?”
宁濡也悠悠张开了双眼,抬头看向房门处。
不一会儿,房门外便传来了宁尘的喊叫声,“杜胜,你要砸死我啊?”
心中震惊不已,“宁尘?”
宁尘隔着房门,没好气地说道:“不是我还能是谁,你还真以为大清早的有黑白无常来勾你的命啊?”
“快来开门,我要被冻死了!”
“奥奥,这就来。”
宁濡抢先一步,帮宁尘打开了房门。
房门一开,宁尘就像是一只兔子般唰的一下冲了进去。
二话不说,脱鞋上床,滑溜地钻进来杜胜的被窝里。
“冻死了,要被冻死了。”
杜胜赶忙将宁尘抱进了怀里,抱得紧紧的。
杜胜问道:“你这是钻冰窟窿了,咋这么凉?”
宁尘身子止不住的颤抖,上牙与下牙不停地打着架,“你,你还好意思说话,要不是昨儿个你们喝多了把我忘在上面了,我能被冻成这样吗?”
杜胜一脸不可思议,啥叫我们喝多,明明是你小子自己喝多了好不好。
自己都喝断片了,啥都不记得了,还好意思说我。
杜胜问道:“昨儿个夜里发生了啥你都不记得了?”
宁尘不禁紧了紧被子,摇了摇头,问道:“昨个夜里发生啥了?”
“不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