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心境,连门都没有。”
白玄之笑道:“濡儿,你也变了,以前的你可不会说这样的话啊。”
宁濡举起酒坛与白玄之碰了一下,咽下一口清风酒,笑道:“人总是会变的。”
……
酒过三巡,四人脚下堆满了酒坛子,就像是一座黑黢黢的小山丘。
夜晚清风拂过,凉之又凉。
此人不禁都紧了紧身上的衣裳。
此时宁尘振散一身酒气,醉眼朦胧的眸子立刻恢复了清明。
他看着将脑袋靠在杜胜肩膀上的白玄之,说道:“白玄之,现在你能告诉我们那个沧澜山的金丹修士到底怎么得罪你了吧?”
闻听此话,宁濡杜胜二人也纷纷将身上酒气散去,齐齐看向白玄之。
白玄之依旧是醉醺醺的。
他呆呆地点了点头,打出一个酒嗝,嘿嘿笑了。
可他掩盖不住的是,现在他的眼眶已经红了,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他缓缓说道:“那个混蛋该死,他真的该死啊,罪该万死。
还记得我刚去沧澜山的时候,那时候的我因为满门被屠伤心欲绝,加之我又人生地不熟。
所以我就将自己封闭了起来,一言不发,不与任何人说一句话。
整天脑子里就一件事儿,报仇,我要报仇,我要杀了田旭升。
所以我就拼命修炼,拼命练剑,想着终有一天我会报仇的,田旭生会死在我的剑下。
就这样,我被人当成了怪物,一个不会说话的哑巴。
没人在乎一个怪物吃不吃的饱,受没受伤,晚上睡觉冷不冷。
很长时间内,我就只有一个人。
那时候我觉得这样也挺好的,一个人,至少挺清静,没人来烦我修炼。
也没人能看穿我的内心,将我心中所想败露出来。
直到后来,我遇到了那个师姐,她长的不是很好看,但她很温柔。
温柔似水。
她会关心我,心疼我,叮嘱我。
她会每天给我带去一些吃的,受伤的时候会给我涂药,天冷的时候会给我加一床被子。
‘白师弟,你怎么不爱说话啊,是有心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