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就在嘴边却说不上来。
“濡儿,那个词儿咋说来着?”
宁濡目光依旧粘在石桌上的宣纸上,“饮鸩止渴。”
“对对对,就是这个,饮鸩止渴。”
杜胜翻了个大白眼,“宁尘,你没话了?”
“嘿嘿。”
“你还真别说,我还真挺好奇的,任老头找你能帮他做啥事儿?”
“你猜啊?”
“莫非,任老头是想让你给任家姐姐和那个小白脸儿捣乱啊?”
杜胜瞠目结舌,露出一副“你真知道啊”的表情。
“你真打算这么做?俗话说得好,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啊。你要真给那二人捣乱,将那二人拆散了,你可就真畜生了。”
“我是那样的人吗?”
宁尘结结巴巴道:“嗯…嗯,看着像。”
杜胜愤懑地扑向宁尘,将宁尘摁在地上,压在身下。 满脸坏笑道:“那今日畜生可就要对你动手了。”
见杜胜这种样子宁尘也不发怵,夹着嗓子,手捏兰花指,拂过杜胜脸颊,“好呀,哥哥。”
杜胜一阵头皮发麻,赶忙从宁尘身上逃下来,跌坐在地上。
“不玩儿了,不玩儿了。玩儿不过,你可太厉害了。”
宁尘从地上坐起,“说真的,你真要这么做啊?”
杜胜坐在地上,双手拄着身后的地面,让身子半躺着,“那可是整整一年的冰糖葫芦啊。”
“多少?”
“那你打算怎么做?”
“先看呗,先搞清楚那个小白脸儿的来历吧。至于以后怎么做,具体的还没想好呢。不过若是那个小白脸儿靠得住的话,这一年的糖葫芦儿不挣也罢。若那个小白脸儿是个靠不住的玩意儿,那不管是为任家姐姐还是那一年的冰糖葫芦,我杜胜肯定是首当其冲的。”
“那那个小白脸儿是啥来历?”
杜胜微微摇头,“没搞清呢。”
“哦,闹了半天你啥也没干呢呗。”
……
“咚咚咚”
敲门声传来。
白衣少年无动于衷,专心致志的练字。
蹲在地上的两少年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