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那楼说:“糜家从来都不和乌桓做交易,而且他们的首领韩义更是把外族人当作仇敌、心头大患。”
“我倒是有所耳闻!”
那楼接过话头,“韩义最爱说的就是‘不是我们同族的人,心思必定不同’,他真是凉州三明之一段颍的老顽固,对待外族只有一个字——”
“杀!”
这个“杀”
字一说出来,就像晴天打了个响雷,震得人头皮直发麻!
坐在主位上的那楼一下子愣住了,两条浓密的眉毛紧紧皱在一起。
他虽然对韩义不太熟悉,但对凉州三明的段颍可是了如指掌。
段颍一直主张“不是我们同族的人,心思必定不同”,对于乌桓人,根本没有同情这回事,直接杀掉才是解决办法。
虽然乌桓人很少和段颍直接打交道,但段颍的威名早已在乌桓人心中根深蒂固,连小孩子听到这个名字都会不自觉地害怕!
现在!
要是韩义也和段颍一样,那岂不是说明乌桓的好日子快到头了,末日要降临了?
当然了,那楼也不是傻子,虽然他对中原的事情了解不多,但也经常派人去打听中原的消息,生怕错过什么重要情报。
“呼——”
那楼深深地吸了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然后,他咧开嘴一笑,啃了口羊腿安慰自己:“二公子,我听说韩义已经把军队调回徐州了,现在冀州就只剩下岳家军了。”
“哎呀!”
袁熙笑着回应道,“你消息挺灵通嘛。”
这一点,袁熙早就猜到了。
他慢悠悠地说:“你知道韩义为什么把秦琼调回徐州吗?”
“这……”
那楼摇了摇头,“真不清楚。”
袁熙笑了笑说:“其实这事挺简单的,韩义觉得孙策比你们乌桓麻烦多了。
在他看来,岳家军的十万兵马就能把整个幽州给摆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