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残忍,不亚于王强和刘燕。
前两天就有个小弟觉得跟陈虎走得近了,开了句带‘妈’的玩笑。
结果就被他一刀捅进心脏,像扔死狗一样扔海里喂鲨鱼去了。
“虎哥,我们歇好了。”
“雨来了,咱们走吗?”
“走,都他妈的给我小声点,注意点,一旦发现有放哨的发现了咱,如果不能制服,就别他妈的犹豫,直接给我干死!”
陈虎起身掸了掸迷彩裤子,继续在雨林中开路。
雨也下来了。
先是小雨滴,而后便是瓢泼大雨,浇在树叶上劈啪作响,也浇透了陈虎和他的恶汉小弟。
但陈虎并不担心生病,他们领地有充足的药品。
又向前行进了七八公里,在一处雨林边缘,陈虎站定脚步,举起拳头,示意恶汉们都停下隐蔽。
“虎哥,有情况吗”
一个恶汉蹲着过来问。
“嘘!”
别看陈虎为人粗鲁,但干起侦查来十分谨慎,目光紧紧盯着雨林边缘外两公里处的宽阔悬崖,“看见没,那儿有火光?你们都给我小心点,这就是咱们今儿要干的买卖了,先分散开,在各处探探情况,然后找我回来汇报!”
恶汉们不说训练有素,也是耳濡目染。
毕竟陈虎原来在部队当过两年兵,这一星期对他们进行了非常严苛的军事化训练。
他们散去,各自观察。
陈虎擦了擦脸上的雨水,刚准备去旁边稍高的地形再看看,就发现远处忽然走来一个穿着船员制服的年轻小伙,冒着大雨打着手电往自己这儿靠近,这让陈虎立刻屏气呼吸,趴在草丛中,对身后同样趴下的贴身小弟说,“注意点,来人了,要是他再靠近,咱们就想办法把他拿下!”
“虎哥,要死的要活的?”
“哼,看他的命了,不过活也活不了多久,问清情况,就宰了他!”
两人趴在草里继续等着。
这年轻的船员打着手电,渐渐靠近,还喊着什么。
但雨太大,陈虎听不清。
又过了两分钟,这年轻的船员脚步更近了,陈虎这才听清他的喊话。
“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