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笑起来,就连一向严肃的萧墨璃,手中的狼毫也因为笑得太厉害而微微弯曲了。
更夫敲过申时,男主忽然指着染缸笑倒:“看!算珠在教乳酸菌跳‘专利舞’!”只见乳酸菌泡竟排成算珠算盘阵型,算珠在缸面蹦成“庆”字,溅起的蓝晶水花竟凝成虎娃的刻刀虚影。裴红袖捏着算珠浴巾轻笑:“一凡,该给算珠和乳酸菌办‘珠菌联姻’了!”
尚书府的夜露沾着专利书香,萧墨璃晃着狼毫轻笑:“本宫要给算珠修《珠专利志》——竖子,你说后世会不会称你‘算珠专利之父’?”张一凡晃着算珠,算珠上还沾着金粉:“墨璃可知,算珠算出的‘父’字,比太学博士多三分珠圆玉润?”
“少油嘴,”裴红袖抛来算珠纪念章,算珠在章面蹦成“久”字,“再贫嘴,本姑娘用章面印你脸!”算珠立刻蹦成“怕”字,躲进纪念章暗格,却把暗格染成了“桃凡”专利纹。
当更夫的梆子声穿过染坊飞檐,算珠在《大唐专利典》上蹦成“固”字,阿巴斯的珠纹商队已消失在丝路尽头。萧墨璃的《珠史留名图》被夜风掀起一角,算珠趁机在画上添了几笔——典册旁,竟多出虎娃刻的算珠史官雕像,每颗算珠都捧着“专利永存”的竹简。
夜风拂过染坊幌子,带着专利书香与算珠的脆响,却掩不住裴红袖的笑声,和算珠蹦跶时的清脆声响,在这盛唐的夜色中,谱成一曲关于知识产权与算珠传奇的终章交响。而那枚刻着虎娃纹的算珠专利章,终将在历史的长河里,成为大唐匠人智慧永不磨损的璀璨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