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虎娃立刻在信封上刻了个举算珠的鬼脸,算珠眼睛盯着“乌梅”二字。萧墨璃望着他认真的模样,忽然轻笑:“不如再附幅《钟馗捉鬼图》,我昨夜刚画的。”裴红袖挑眉,金步摇第一次露出赞许的弧度:“萧姑娘这招,比我的象牙梳还锋利。”
戌时三刻,压轴的“山水长卷”锦缎亮相,萧墨璃的狼毫纹样与虎娃的刻刀小像完美融合,算珠眼睛在锦缎的溪流里“游动”。胡商们激烈竞价时,王老板忽然带人闯入,却见张一凡早已领着染工等候,算珠在掌心蹦成“官差”形状:“王老板来得正巧,城西破庙的‘礼物’可还合心意?”
王老板脸色铁青,转身欲逃,却被虎娃的刻刀绊倒——他怀中掉出的劣质靛青包,正好砸在拍卖台的“护拍鬼脸”上。算珠眼睛“看”着散落的蓝粉,惹得全场哄笑。裴红袖的象牙梳抵住他咽喉:“王老板,是去见官,还是给义学捐十车布帛?”
更夫敲过亥时,秋拍圆满落幕,裴红袖望着堆满库房的银锭,忽然将三分之一推给张一凡:“竖子,分账了——不过那封匿名信……”张一凡晃着算珠轻笑:“在下早就算到王老板会狗急跳墙,所以让虎娃在乌梅里掺了泻药。”
萧墨璃险些笑喷,却见虎娃捧着银锭往义学的方向跑:“凡哥哥!萧姐姐!这些银子能给孩子们买新毛笔啦!”张一凡望着他的背影,算珠在指尖蹦成书本形状:“墨璃,你说义学的孩子们,会不会也想学刻鬼脸?”
“自然想,”萧墨璃摸着锦缎上的算珠小像,忽然凑近他耳边,“不过得先让他们学会算珠蹦字——比如‘利义共生’怎么蹦。”张一凡的耳尖瞬间发红,算珠“啪嗒”掉在地上,滚到虎娃刻的“护财鬼脸”脚边,惹得裴红袖大笑:“一凡,你的算珠怕不是害羞了?”
秋夜的凉风拂过拍卖台,吹起萧墨璃的发梢,却吹不散空气中的锦缎香与算珠声。她望着张一凡与裴红袖讨价还价的模样,虎娃在银锭堆里打滚的身影,忽然明白,这场布帛交锋早已不是单纯的商业争斗,而是一群人用智慧、勇气和温度,在商道上刻下的、属于他们的印记。
当更夫的梆子声穿过街巷,萧墨璃攥着那块“泼墨鬼脸”布,忽然期待起明日的义学之行——她要教孩子们用靛青画山水,用算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