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一丝笑容。
这让郭明和赵福山杀了陈凡的心思都有了。
两人都是老狐狸，陈凡的意思他们已经很明白了。
要么鱼死网破，要么这件事情当作没发生。
“等会！”
郭明有些害怕了。
他不像赵福山，无债一身轻，自己可是土改委的主任啊，多么肥的差事，不能够因为这件事情而受到连累。
“表舅，你看这情况咋整？”
赵福山气得牙根直痒痒，此时他对付陈凡，就如同对待一只刺猬一样，完全无从下口。
“小畜生，我和你不共戴天！”
陈凡微微一笑，同时点头说道。
“对了，这些话我也录下来了。”
“我尼玛……”赵福山一个踉跄差点趴在地上。
“村长，我就问你这字你签不签，这章你盖不盖，你要是不盖的话，我找能签字能盖章的去。”
“你！”赵福山捂着心脏，感觉血脉直冲脑门。
面对着赤裸裸的威胁，许久，赵福山这才说道：“行，我给你签字。”
“不过在这之前，我劝你最好不要后悔。”
陈凡摊开手，“放心好了，敢这样做，我就没有后悔过。”
“你先把录音删了，我马上给你盖章签字。”
陈凡摇了摇头，“那不行啊，我可信不过你，你先给我盖章签字。”
陈凡一步都不打算退。
赵福山也没有办法了，他也怕这事捅出去对自己不利。
狠狠咬着后槽牙，赵福山来到办公桌前，刷刷刷地写上了自己的名字。
然后又从兜里掏出村委会的公章，哈了一口气，重重地扣在了上面。
“行了，字我也签了，章也盖了，现在你赶紧把录音给我删了。”
自己的目的达成了，陈凡心里也是一阵兴奋。
虽然知道这老家伙绝对不会这么容易放过自己，不过这又有什么关系呢？
万事开头难，只要走出了第一步，这个家伙想阻止自己，让他做春秋大梦去吧。
“好！我就当着你的面删。”
陈凡把盖好章签好字的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