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的解释了。”
“既然如此……”
刚说完,平静的仪器瞬间爆发刺耳的嗡鸣。
白虹渊面色一变,他立刻扭头看向了病床上的老爹。
红光以及警报疯狂作响,各项生命体征迅速下降。
没等白虹渊说话,冷院长扑到床前时,白大褂已被冷汗浸透。
这位素来沉稳的医者,此刻竟连听诊器都拿不稳:\"白白总,老爷子他\"
“冷院长,怎么回事,为什么情况又突然恶化了?”白虹渊声线拧到了一起。
冷院长声音有些哆嗦,不同于孙钱靠关系以及马屁上位的酒囊饭袋,冷院长医术高明多了。
眼前的情况只有一种情况能解释——老爷子不行了。
“白,白总……”冷院长磕磕巴巴,说不出完整的话。
白虹渊心脏骤然一紧。
他近乎用吼的声音喊道:“不惜一切代价救活老爷子。”
只可惜,冷院长的意思大家都能看出来。
这时候没人敢挑大梁。
没人出手,白虹渊也不能看着老爹命丧黄泉。
他直接看向了孙钱。
“救!”白虹渊掐着孙钱后颈把人掼到床边,“救不活,你陪葬!”
“救!”白虹渊掐着孙钱后颈把人掼到床边,“救不活,你陪葬!”
孙钱一听,吓得都磕巴了。
“白,白总,我,我不行啊。”
“不行?刚才是谁夸下的海口,刚才又是谁进来给老爷子治病?”
“现在我不得不怀疑,是不是你延误了病情。”
一顶接一顶的大帽子扣下来,孙钱只感觉好似无数重锤敲击着自己的心脏。
面对白虹渊冰冷的眸子,孙钱下意识地后退了两步。
接着,他一脸惊恐地解释起来。
“白总,不是我,刚才不是我。”
“我骗了你,是这小子给老爷子治的病。”
“没错!就是他,就是他耽误了老爷子的病。”
生死攸关之际,孙钱啥都顾不上了。
这个黑锅可不能落在自己脑袋上。
面对孙钱的甩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