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
沈世元看着她平静的侧脸,心中涌起一股委屈,声音闷闷的,“宜棠,跟我去保定吧。做军医。”
他见宜棠沉默不语,没有立刻回应,那股委屈更甚,带着点控诉的意味,“我们夫妻……也不能总不在一起啊。”
他想要的是妇唱夫随,是朝夕相对。这强烈的渴望,几乎要冲破他刻意维持的平静。
宜棠没有接话,只是加快了脚步,蹭蹭地往前走,高跟鞋在走廊厚实的地毯上发出沉闷而急促的声响。
她现在只有一个念头:快点回到那个暂时属于她的、可以隔绝纷扰的房间。
身后沈世元的目光像带着温度的探照灯,让她后背微微发烫,却又无法忽视。
沈世元看着那倔强挺直的背影,并不恼火,反而唇角勾起一丝无奈又纵容的笑意。
宜棠就是这个样子,像一匹难以驯服却又引人入胜的小野马,急不得,只能慢慢来。
这半个月的亲密相处,那些身体交融带来的极致愉悦和灵魂短暂的契合,让他信心倍增——再坚硬的冰,总有融化的时候。
荣宜棠再“混蛋”,再别扭,总归是他明媒正娶的太太,他认定的妻子。
除了宠着、爱着、让着,他还能怎么办? 这是他心甘情愿套上的甜蜜枷锁。
沈世元硬把宜棠拽回自己房间。
沈世元目光扫过房间,落在书桌上那张烫金的请柬上,才猛地想起一件重要的事。
“棠儿,”他走到宜棠身边,语气带着藏不住的期待,“明天总统府有舞会,你跟我一起去。”
“我?”
宜棠正在洗手,闻言动作一顿,转过身,脸上不自觉浮现一丝近乎荒谬的笑意,“世元,我不会跳舞。”
回答得干脆利落,不带一丝犹豫。
“那你就让我跟别人跳?”
沈世元眉头立刻拧紧,声音里带着浓浓的不满和委屈。他知道她可能不愿意,但没想到拒绝得如此干脆彻底,连一点余地都不留!
“我不让有什么用?”宜棠看着他瞬间沉下来的脸色,语气平淡得像在陈述事实,“难道你是第一次去那种场合吗?”
她走近一步,微微仰头看着他,眼神清